口大口地吃起来。 “刚才你什么都没看到。以后就继续有鸡吃。” 那人笑了,“可我还想盖棉被。” 我扬起眉毛。不悦道,“信不信我一句话,你连粥也别想喝,天牢都是将死之人,你尽管说好了,看看有谁会来听。” 那人静了静,忽然哑着嗓子笑道,“你这个人很有趣。” 又道,“那我要说,你身上紫气东升,是天子之象,又会不会有人听呀。” 我猛一震,顿时面无血色,一头冷汗,那人正对着嘉兴金浆回收我,身形纤细,声音也很清澈,可是我眯起眼睛,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。 “你到底是谁!” 那人呵呵一笑,忽地伸手抓住牢栏,阳光下惨白惨白的,仿佛鬼爪子一般,我吓得往后一退,就见那人捏住栏杆的手蓦然一紧,突然全身抽搐起来,然后忽地往地上一栽,就不动弹了。 “……喂!” 那人身子还在黑暗里,只有一段白涔涔的手穿过牢笼落在地上,露出的衣角甚是脏污,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,他的身子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