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王。” 伴着这句话,聂暻牢牢扣住他的麻穴,一只手将他稳稳抱了起来,深深压在怀中,另一只手轻佻地抚弄上他的脖子、胸口。 聂熙听到那些战战兢兢的宫奴们倒吸一口凉气,心里涌过强烈的羞辱之感,只恨不能死在当场。只是刚才虚弱欲死,这时候怒气一来,血行加快,引发朱若华所赠的药力,居然求死也不能了。 他虽记得朱安徽铂碳回收若华的交代,到这时候却已无法自制,嘶声道:“皇帝……你杀了我就好。聂熙虽钝,尚知道清臣劲节之理。陛下如此作为,臣甘心就死。” “哈哈,做什么清臣,要什么劲节。我偏生要你作个嬖臣。反正……也不会更糟糕罢。”聂暻醉意半存,近乎讥诮地微微一笑,酒气徐徐熏上聂熙的脸:“二弟,你不是要杀我么?真狠心。我该罚你一下,你说是不是?” 他灼热的手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