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从地站起来,松开腰带,脱掉官服,老老实实地趴雪梨花木雕的大床上。 还记得第一次他以皇弟的性命威胁,叫我趴在这张床上的时候,我二十二岁,御王只有十六岁。 那夜的情形我至今记得…… “我是你皇兄……”。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居然在我的喉咙间颠来倒去翻了几遍,最后也只有浓浓的哭腔溢出。 事到如今,却早就对这身上正游移的手掌麻木了。 这天下都是御王母子俩的,皇弟不过回收银焊片是个傀儡,我又算得什么呢。 御王将我翻过来,我的里衣在胸口半遮半掩,双腿却被他压在身下。他抬手摸我的眼角,低头含住我的耳垂,我轻轻颤抖,就听到他带着不稳的气息,嘲谑道。 “真该抬盏波斯镜,叫你瞧瞧自己现在这妖精样儿,前些日子西域进贡的那些个美少年,都不如你这老妖精媚气。” 你爷爷的!老子是男人,媚你个头! 这话我当然不敢说…… 再说被御王隔着里衣玩弄半天了。我的身子又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