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温和平静得可怕。 聂暻颤抖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,低声道:“你……为什么?” ——那个刹那,聂暻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。聂熙把朱若华给的那瓶解药全部吃下去了,那本来就是以毒攻毒的东西,如此大的分量,寻常人只怕服用之后立刻丧命,聂熙虽然不死,却也禁受了肝肠寸断一般的折磨。 聂熙双目流血,嘴角却淡淡一笑,氯化钯的价格随手擦去不断流出的血沫,柔声道:“你害怕了么?靳兄。” 聂暻盯着他,半天又颤声道:“为什么?” 聂熙笑而不答,只是微微伸出一只手:“来……让我摸摸你的脸。我怕熬不过毒性,真的死了……我要记得你的样子。” “你……真不知道么?”聂暻耳朵嗡了一声,完全不明白聂熙的真正意思,过一会勉强说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