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什……!” 我冲窗子的方向怒道,可是刚说了三个字,就惊得说不出话了。 我看到窗子上正坐的人,抱着胳膊,翘起二郎腿,黑衣被风吹得乱飘,乱蓬蓬的头发高高吊起一束,雪白的发簪挂着,左耳上穿了三个洞,套了三个大小不等的银环。 也不知道脱鞋,就一脚踩上我的波斯毯,转身关了窗,向我走来,蹲下,一手挑起我的下巴,杏核眼眯了起来,“怎么,多年不见,不认识我了?”蚌阜回收银浆 我僵硬的身子抖了抖,往后缩了缩,“哪……哪能呢……什么风把您吹来了……” “这些日子听说朝廷在江湖上暗中打探我,我就进京顺便瞧瞧你,估摸着,你肯定有事儿,哎呀,不过说来,你这些年还真是越长越媚了。” 手指刮了刮我的下巴,黑衣人站起来,蹬了鞋子,爬上我的床,钻进我的被子,打了个哈欠,“给我乘盏茶。” 我衣衫不整地爬起来,擦擦手上的血,忙给他盛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