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看上去特别的尖利。手里抖着一件同样的褐色布衫,在我眼前晃了晃,“快换下来吧。” 我擦了把脸,发现手上的血已经被擦下去了。受伤的地方,绷带也给重新缠过了。 “让我在这里,躲上几天吧。”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,强迫自己绽开一丝的笑容,“你叫依人?” 柴房特别大,柴木整整齐齐地摆放着,后面有个很大的隔间,地上铺了一堆稻草,有个小桌几,放着一些小茶碗。和一叠干干净净的衣裳。便是我蚌阜铂碳回收和依人躲着的地方。一般进来放柴和取柴的宫婢,都不会绕远在拐进这里间来。 我全身疲惫,等少年走之后,又伏在草上哭了一阵,睡了一会儿。醒来犹豫着,怎么才有勇气去见见御王。 中午的时候,依人回来了。 抱着大饭篮子,一进屋就把一碗盖着不少佳肴的饭伸到我鼻子下。然后自己抱着一大盘子红烧血豆腐,大口大口地吃起来。 我端着勺子,叹了口气。扒起饭来。 “哎,这可是膳房大妈特意给我留的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