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扣着聂暻。 聂暻恨极了他朦胧薄情的眼神,觉得满腔子的血都成了一地惨淡疯狂,什么忍耐克制、帝王之道,都到了九霄云外,咬牙切齿地说:“很好笑是吧?这么多年……我……一直疯着……笑吧!笑吧!我——我——” 眼前一暗,他的嘴忽然被聂暻冰凉颤抖的双唇狠狠堵住。 聂暻耳朵嗡然作响,刹那间晕眩了一会,觉得整蚌阜金浆回收个人都窒息了,摇摇晃晃几乎倒下。他随即清醒了一点,便拼命挣扎。 “放手!你要干什么?” “不放。”聂熙还是牢牢抓着他,两人贴得太紧,聂暻甚至觉得被他冷冰冰的身子冻得发抖。 “羞辱我……很好玩么?”聂暻狂怒的话语猛然被聂熙用嘴吞了下去,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几声喘息。 铁钳般的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