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伤。呜,我又很久没吃东西,一想到她跟我抢哥哥,我就没忍住。呜。” 我怎么越听越迷糊。 依人在我怀里扑腾,鼻涕蹭了我一身,“呜,我就一个哥哥,哥哥就一个爱人,她因为我死了,我躲在这里,又怕哥哥找到我。又希望他找到我。呜。” 我突然不是滋味,竟然想跟他一起哭。 “所以看到你闹别扭,我就想起哥哥。呜————” 我抱紧他,泪水滑到嘴角,“那怎么办呢。我也只有御王,可是那是御蚌埠钯碳回收王的母妃,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。依人,我该怎么办呢。” “我也不知道,呜哇哇哇!” 我抱着他,不断流泪,竟然也像个孩子。 我们颤抖的厉害,不知道是他抖,还是我在抖。 “啪!” 不知哭了多久,依人突然一巴掌飞到我脖子上。抬手下来,吸着鼻涕道,“有蚊子。” 他下手太快,我一时都没反应过来。下意识松开他,就见他抽抽搭搭地擦手,用抹布抹去手上的死蚊子,想了想,翻了干净的背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