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子打上来的兽皮盖了上去,这竹架就是他们在海上的遮阳伞了,竹架边上留下了架船帆的支柱,路以南弄了个可以拆卸的船帆。海上的风太大的时候,如果一直扬帆的话,像他们乘坐的这种小竹筏很容易就翻了。 人算不如天算,路以南不知他的如意算盘很快就会被打破了。 “到底在哪里?”亨利不耐烦的问道。伊恩,也就是那个跟曲阳晨一个舱房的青年,脸色发白的翻着他祖父的日记和航海日志,伊恩祖父的日记上记载了关于宝藏宁波回收氧化钯的事情,这个日记并不全,大部分关于宝藏的内容都是口述。 伊恩小时候听了太多关于黑胡子宝藏的东西,他的祖父那时整天都会抱着他,跟他讲述这附近海域的状况。伊恩几乎不用思考都能背出这片海域的情况,“没错,就是这片海域,那岛就在这附近。”伊恩拿着航海日志,算了算路程,回忆着自己祖父讲述的内容,“东南十五度方向航行几十海里,应该有个非常大的白色沙洲。” “那些钱在沙洲上?”亨利皱着眉头灌下一口淡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