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颢声音沉稳,低而缓慢,一字一句清楚传来。 鄂尔听后便也说道,『自我一统蒙古以来,草原各部落皆来臣服,人口日多,仅以游牧为生已不敷日常所用。中原膏腴之地,东方兄又汇天地之财,怎么忍心坐视我部落穷困潦倒呢?』 他这一番话分明是恺视中原的地大物博,实是无赖之至也是无理之至。 屈平听了这话脚步不由停了下来,这时他已经离东方颢不远,站在鄂尔身边的突殳也早已看见了他,不过由于屈平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回收钯盐,所以便什么也没说——因为他觉得屈平的前来是理所当然。只是屈平离开两年的事他却是不得而知的。 东方颢当然也听见了脚步声,来人显然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,可忽然间又有种奇妙的感觉将他整个人包围了,很自然也很熟悉。 他没有回头,仍然注视着鄂尔,不愠不火款款言道,『四年之前我曾向鄂尔兄借兵,并与你并肩作战,情同手足,蒙古也属我兄弟之邦,我又怎会坐视不管,只要数目合理,我可逐年派人送到蒙古,不劳鄂尔兄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