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淋雨之后,又剧咳一阵,只觉身子钝重,整个人都是昏沉的,无心理会聂熙,靠着火堆慢慢睡着了。 聂熙也不做声,继续把衣服烤干。他内力略恢复一些,便不畏寒冷,只是夜深露重,怕靳如铁风寒更沉,索性将烤干的衣服都披到靳如铁身上。 他站起来伸个懒腰,被清风拂过额头,听靳如铁轻微的鼻息,不觉笑了笑。 苏州收购钯碳 虽然是荒郊野林,又处境狼狈,聂熙却很少有这样平静安稳的心境。过一会,打个哈欠,也靠着火堆朦胧入睡。 睡到中夜,聂熙被低沉压抑的呻吟声惊醒,道:“怎么?”却没人回答,伸手一摸,自己身上居然搭了件衣服,想是靳如铁不知怎么半夜给他披上的。 他忽然觉得不对,起身摸了过去,险些被半熄灭的火堆烫到,总算摸着靳如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