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中。 疾驰一阵,已是明月半天,道路模糊,聂熙放慢了马蹄,缓缓道:“先到这里。你歇一阵,等药力过去,我们再分道。”他翻身下马,随即把聂暻抱了下来。 山风强劲,聂暻冷得哆嗦了一下。虽然竭力运气,化功散的药力还是没过去,他只能摇摇晃晃站直,竭力离开聂熙的护持。 不知道是不是江苏回收铂碳心寒的缘故,聂暻觉得聂熙的手冰冷刚硬,带着很勉强和忍耐的暗示,令他绝望羞辱得几乎窒息。 聂熙居然也不扶他,只是静静凝视着兄长,面无表情。两兄弟都沉默了,一时无言以对。 风过处,卷动聂暻身上胡乱包裹的长袍,现出一截肩膀和小腿,雪白得刺眼,带着异常的情色和凄迷之感。白梅的香气又若有若无地飘散着,像是某种绝望的气息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