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表情,只等着御王吩咐再煮上一杯。 御王终于停下了笔,却是伏在桌上,肩膀微微抽动地笑起来,“本王都不知道清禾这么会找茬,看来就算卫二把东海龙王的灵泉取来,清禾今儿也都是喝不下去的,卫二,你先下去罢。” “是,王爷。” 我绷紧嘴唇,垂眸瞪着贵妃椅上镶金的雕花。 御王笑完,又提起笔,默默批改起奏折来。 我和他隔着几丈远,大堂里只有我俩,我听得见自己不稳的呼吸,和他写字时的硝酸银回收价格沙沙声。 互相沉默了一个时辰。 御王翻起最后一本奏折,突然道,“清禾,猜猜这本奏折写了什么?” “清禾愚钝。御王殿下心思缜密,时而又花样百出,清禾实在猜不出。” 御王又是一乐,“你把我夸得比绣花还精细。既然猜不出,那本王告诉你,这本其实不是折子,而是我给十六卫下的诛杀令。” 我瞪大双眸,不知他又唱了哪出的戏。 “本王令他们秘密杀死天竺使者。不得打草惊蛇。”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