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下床。” 刚坐了没一会儿,曲宁又掀开被子准备起来。 “怎么了,看你坐卧不安的。”路以南说着,伸出手在曲宁的额头上探了一探,温度已经比昨晚低了不少,看样子病是快该好了。 曲宁有些尴尬的低声道:“我……我我有些内急。”话音未落,面上已是一片通红。 路以南呆了下,干笑一声道:“你怎么也不早说这事,就这样一直憋着多不好。” 曲宁刚要披上雨披出去,又被路以南拉了回来“你这是做上海回收铂碳死呢,病还没好,就想出去淋雨了1 “可是,不出去难道要我在……”下面的话却是没说出口。 自从两人的房子搭建好后,路以南为了提高生活质量,专门又垒了个茅厕。所谓的茅厕,其实就是用竹子圈成的四五平方米的小圈,上面盖了个竹排,铺了几层棕榈叶,下面挖了一道斜沟,后面是一个土坑的简易便所。四面透风,屋顶时不时的还会漏雨,这厕所虽然简陋了点,也要比随地解决好上许多,最起码不会被人看到自己如厕的样子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