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去哪里都行,只要能救他。” 我不怕你了。 御王都死了,就算天塌,又与我有何干了? 我怎么还会怕你呢。 我将御王的身子轻轻放下,转身抱住重华君的腰,重华君弯起嘴角,带着我消失了。 喧嚣重归。 七月十七,皇上在天牢遇刺身亡。长皇子殿下,不知所踪。 “我说。我要走了。” 我抱起厚重的包裹,依旧原来的形象——肩上蹲着小兔崽子,身后背着夜。腰间挂着南京回收氧化钯坠子。 我又喊了一遍,“我要走了!” “走吧走吧。”重华君端起一杯茶,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,盯着棋盘。 开始赶人了!? “吃。”御王落子,吃光重华君一大片黑子,然后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,道,“你怎么还不走。” 我! 我委委屈屈地转身走了。 别问我是怎么回事。 我迷迷糊糊地被重华君拐到了黄泉,他的寝殿。 他跟我说,黄泉同天界一样,天界一日,人间一年,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