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愣,滚烫的血液慢慢冷了些,吃力地站起来,一步步走回聂熙的小屋。 因为忘记关门,风雪卷入,地上积雪不少,书桌上的枯梅图也被吹得飞到地上,皱了些许。聂暻叹口气,慢慢弯腰,小心卷好画图。 大概,这是他唯一能在聂熙手上带走的东西了。 聂暻失魂落魄,慢慢离开洗梅台。原路返回,经过那棵熟悉无比的梅树。 武汉钯碳收购 他不禁有些出神。于是慢慢走了过去,轻轻抚摸老梅的枝干,还是苍劲的,可毕竟很枯瘠了,被白雪一侵,越发满是龟裂。 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。 依稀看到细雪铺天盖地,他鼻端闻到淡淡花香,一如当时。只是没有人对他说:梅花如兄长。 好一场白雪梅花的梦啊,想不到,一梦就是一生,一生只是一梦……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