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方才结束。 鄂尔此时神情复杂,又看了屈平一眼这才转身离去,突殳亦紧随其后,两人接过亲兵送来的马匹,翻身上马。 蒙古军已在远方开拔,鄂尔一声令下,中军起动,马蹄声响彻震天,一盏茶功夫便已远去,只留下一片黄土烟尘。 东方颢和屈平站在滦河桥头,一直目送他们离去。 滦河水水波粼粼,一根枯枝顺着水流慢慢腾腾蜿蜒而下,遇上小小的礁石,便绊在了那里,几经水流也无法将之冲走。 远处的烟尘渐渐硝酸银收购散去,没有了刚才那片黑压压的人群,此时只显得空旷。 天空湛蓝,云朵缥缈,骄阳的光芒透过云层变幻出了千万种色彩,洒在桥头两人的身上。 东方颢不动,屈平也不动。 他望着东方颢隐约的侧脸,虽然轮廓清晰可见,可却无法看见东方颢此时的表情。 时隔两年,刚才一见,那张在自己心里不断刻画的脸容变得更加深刻和成熟,也带着些许的疲倦和苍白。 ——他,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顽皮的笑? 屈平忽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