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淡淡道,“卫二,再奉一杯。” 卫二掺了些清水,递给我。 “太冷了。” 卫二又兑了些温水,我再一次接过。 “不冷不热,温温吞吞,淡得都没茶的滋味了。” 卫二垂着眼睛站在一边,也不见什么表情,只等着御王吩咐再煮上一杯。 御王终于停下了笔,却是伏在桌上,肩膀微微抽动地笑起来,“本王都不知道清禾这么会找茬,看来就算卫二把东海龙王的灵泉取来,清禾今儿也都是喝不下去的聊城铂碳回收,卫二,你先下去罢。” “是,王爷。” 我绷紧嘴唇,垂眸瞪着贵妃椅上镶金的雕花。 御王笑完,又提起笔,默默批改起奏折来。 我和他隔着几丈远,大堂里只有我俩,我听得见自己不稳的呼吸,和他写字时的沙沙声。 互相沉默了一个时辰。 御王翻起最后一本奏折,突然道,“清禾,猜猜这本奏折写了什么?” “清禾愚钝。御王殿下心思缜密,时而又花样百出,清禾实在猜不出。”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