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穿了三个洞,套了三个大小不等的银环。 也不知道脱鞋,就一脚踩上我的波斯毯,转身关了窗,向我走来,蹲下,一手挑起我的下巴,杏核眼眯了起来,“怎么,多年不见,不认识我了?” 我僵硬的身子抖了抖,往后缩了缩,“哪……哪能呢……什么风把您吹来了……” “这些日子听说朝廷在江湖上暗中打探我,我就进京顺便瞧瞧你,估摸着,你肯定有事儿,哎呀,不过说来,你这些年还真是越扬州回收金膏长越媚了。” 手指刮了刮我的下巴,黑衣人站起来,蹬了鞋子,爬上我的床,钻进我的被子,打了个哈欠,“给我乘盏茶。” 我衣衫不整地爬起来,擦擦手上的血,忙给他盛了盏茶,递到他老人家嘴边,“师兄。茶。” “嗯。”懒洋洋道,“先放那儿吧。” 手指朝我一勾,“过来。” 我连忙放下茶过去,“师兄有何吩咐。” “上 床。” (责任编辑:admin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