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离去,从此湖海余生罢。 可为什么还是心绪烦乱呢? 那白梅书院,那梅花一缕香,难道已经深入灵魂,令他无法挣扎,无法消解? 心中再是百味杂陈,聂熙还是把册立皇太弟的奏章交给了重病中的聂暻。其实聂暻每天清醒的时候不多,常常都是在昏睡,偶然醒来,看到聂熙,便又一言不发。聂熙知道他一见到自己浙江回收金膏就心里不快,本该避了,可想到上次朱后作乱之事,说什么也不敢放心,没事就侍奉在外间。这日总算逮到机会交出奏章,想到聂暻可能的反应,不禁心下暗暗叹气。 果然聂暻一见奏章,沉沉一笑,就问聂熙:“此奏是何人所上?”他笑意平静,胸口却激烈起伏,显然心中颇有怒意。 聂熙不愿看他清冷锐利的眼神,低头道:“御史梅世勋。” 聂暻 (责任编辑:admin) |